第31章弄巧成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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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弄巧成拙
男人都好面子，唐黎決定用語言狠狠打擊楚小七的自尊，最好讓他惱羞成怒，扔包砸她，再把她趕出去。
“五兩銀子，你打發叫花子呢，你知道女人一件首飾多少銀子嗎？一件衣服幾兩嗎？”這副嘴臉就像跟男朋友撒潑要錢花的臭不要臉。
“你這麽摳門在民間是娶不上媳婦的，即便娶了也養不住。有本事的男人就應該把銀子給女人花，想花多少花多少，想買什麽買什麽，那才叫真男人，你再瞧瞧你。”她把五兩銀子在他眼前晃了晃，“知道自己差在哪兒了嗎？”
其實五兩銀子夠一般人家半年吃用，已經不少了，剛入宮的宮女月俸也才三兩，但沒事找事可不就是雞蛋裏挑骨頭嘛，她吧啦吧啦埋汰了半天。
嘴巴都快說幹了，楚璟修不動如山，唐黎心裏慌，怎麽還不生氣，說都說的這麽難聽了，這他也能忍？非常想敬他一句“你還是不是男人？”但她怕沒跑成先丟命就沒敢嘴賤。
楚璟修彎起嘴角，眼含春色地望向她，唐黎心裏一跳，有不好的預感，果然就聽下一句，“糖寶想做我媳婦？”問完他又自顧自地說：“這恐怕不行，本王沒打算成親！”
唐黎：“……”夭壽了，還是拿著五兩銀子走吧。
想折辱人，結果自取其辱，唐黎灰溜溜地拿著五兩銀子上街了。楚璟修奪了她的包，斷定她不會自己跑，也就沒跟著。
走出去唐黎氣得跺腳，跑肯定是不能跑，沒有包裏的東西，今後她吃什麽喝什麽，一定要想辦法把包拿回來。
在那之前她決定好好逛一逛，文洲城是大城，來往客商不斷，街上人來人往，熱鬧非常。
街上有賣古玩字畫的，也有賣茶葉蛋的，還有各種她不曾見過的特產和吃食。唐黎咽了下口水沒舍得花這五兩銀子。
逛到一個雜貨攤，攤上擺著一把匕首，看起來挺精致，“這個怎麽賣？”用來防身不錯。
小販打量她兩眼，“十兩銀子。”
“十兩？你這是明目張膽的搶啊。”她雖不懂兵器，但也知道手裏這把匕首怎麽也不值十兩，小販看她是個姑娘，這是欺她沒見識想宰客。
“這您就不懂了，我這匕首鋒利無比。”男子指著匕首上豆粒大的粉色石頭，“你看還有一顆寶石，這都是賣低了。”
唐黎撇撇嘴，“你別蒙了我，那就是普通的紅石不值錢的，四兩。”
“啥？”小販驚呆了，他就沒見過這麽殺價的，砍一半還拐一拐，但也看出來眼前的姑娘不好忽悠。
他這把匕首擺在這半個月了也沒人問一句，今兒好不容易有人問，能出手就不想留了，“八兩銀子你拿走。”
“四兩。”
“六兩給你了。”
“四兩。”唐黎一文都不讓。
“五兩，不能再少了。”小販見唐黎還在猶豫，他左右看了看，“姑娘買它防身？”
“你問這個幹嘛？”唐黎警惕地看他，“你賣刀還管我切菜還是殺雞？”
“姑娘誤會了，姑娘長這麽漂亮，買匕首肯定是用來防壞人，我這有好東西。”
“好東西？”唐黎隨口一問，她志在匕首，對商販的其他推銷沒有興趣。
小販鬼鬼祟祟拿出一個小紙包，“這個，若是姑娘遇到危險，把這東西往歹人臉上一吹，即便是頭牛也立刻身體發軟卸了力氣，若是放在酒水裏給人飲下，只需要一點就能讓他睡上三天三夜。”
“真的？”這是蒙汗藥啊，唐黎立刻來了興趣。
“當然是真的，我常在這做，回頭客多著呢，我還能騙你不成，匕首連這包藥粉五兩銀子拿走。”
“好！”唐黎心裏頓時可開了花，瞌睡就有人送枕頭。
“用好了再來，不過姑娘可千萬不要聲張。”小販把東西交給她順便叮囑兩句。
“明白，放心。”這玩意不是正經東西，官府禁止私自售賣。否則兩個人當街吵架，一人拿出一包來吹，豈不是放倒一片。
五兩銀子最後買了一把匕首和一包蒙汗藥。她一邊走一邊琢磨，是對臉吹好呢？還是給他下水裏？
人出去時氣呼呼，回來時很高興。
“買了什麽？”楚璟修難得有興趣問。
“什麽都沒買。”
“嗯？沒買？”楚璟修放下書，“銀子呢？”
還想把銀子要回去？這也太渣了，“丟了！”見楚璟修盯著她看，她小聲說道：“被人撞了一下，然後銀子就不見了。”
見他沒在追問，唐黎松了口氣。晚上她趁楚璟修洗澡，在杯子裏撒了點藥粉，等楚璟修回來，她親自倒了茶給他放到面前，“新沏的，還熱著呢。”
沒辦法，楚璟修從來不喝涼茶，更不會喝杯子裏有的，一定要從茶壺裏剛倒出來的熱的才可以。
唐黎怕他起疑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到桌上，眼睛時不時瞄他一下，然後她感覺腿好像被什麽咬了似的刺痛，低頭看了一眼。
再擡頭，見楚璟修把那杯茶一飲而盡。妥了，她也端起茶杯咕咚一口喝進了肚，把一杯茶水喝出了二鍋頭的氣勢。
喝完唐黎就不錯眼地盯著他看。楚璟修穿著裏衣，剛剛被熱氣熏過的臉泛著紅暈，他兩手輕輕擦著頭發，手指均勻修長。
偶爾一滴水從發間落到略微敞開的脖子上，隨著喉結一動又滾到衣服裏。唐黎老臉一紅，雖然她對楚璟修沒什麽想法，但這般誘惑的美男就在眼前，還是會臉紅心跳。
“糖寶，喜歡看本王的容顏？”楚璟修似笑非笑，又開始不正經起來。以往他只在那群人面前撩，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吃錯藥了。
“嗯，本姑娘覬覦你的美色良久，王爺要不要從了？”唐黎兩手拄著下巴笑瞇瞇地回看他，過了今兒晚就分道揚鑣，撩唄！誰怕誰！
楚璟修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麽說，動作一僵，看唐黎的表情很覆雜，一言難盡又似乎有些於心不忍。
“王爺若是早幾年出來見人，估計大門檻都得被媒人踏破，不知道會便宜哪家姑娘。”說著她還手賤地扯過楚璟修一縷頭發在手裏把玩，“王爺，要不要……”她感覺楚璟修在晃，唐黎心裏一喜，起效了。
她想站起身，然後發現自己沒有力氣，眼前越來越晃，她這才意識到不是楚璟修在晃，而是她意識在逐漸模糊。
看著趴在桌上昏睡不醒的人，楚璟修笑了，“這點小伎倆還敢在我面前賣弄，五銀子就買了這個回來？笨蛋。”
唐黎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的傍晚。她睜開眼好久人都還是懵的，頭腦暈乎乎的不清醒，可見小販真沒有騙她，一丁點放倒一頭頭，牛沒倒先把自己放倒了。她慶幸怕有後遺癥就用了一點點，若是一整包放下去她得睡到南岳了。
“醒了？”楚璟修放下書，單手撐著下巴在桌子另一側笑瞇瞇地看她，“感覺如何？商家是怎麽跟你說的？親身體驗後覺得有沒有上當受騙？”
唐黎：“……”她能說效果不錯嗎？
“哐當”楚璟修把她五兩銀子買的匕首扔到桌上，嘲諷道：“會用嗎？用不用本王教你？”
唐黎掙紮著坐起身，用軟綿綿的手拿起匕首，拔出刀鞘，然後顫顫巍巍地把刀刃抵到楚璟修的脖子上，“放我走，不然……”
拼了，她搞小動作根本瞞不過楚瘋子，只能來硬的了。
“不然怎樣？”楚璟修瞇起眼睛，他全程沒有躲閃，車軲轆大概壓到了石子什麽的，突然一顛，匕首的尖端在楚璟修脖子上劃出一刀血痕。
“你別動。”唐黎手有點抖，那道血痕讓她不忍心，但不能放棄，這應該是她進南岳前最後的機會了。
“以為你只有橫沖直撞的膽子，竟敢拿刀對著本王。”楚璟修不躲不閃，“本王不動，你大可以刺進去，還有，位置不對。”說著他擡手把抵在他脖頸處的刀往下移，“這個地方才要命，只需輕輕一劃，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。”
唐黎：“……”手更抖了，她把匕首又往上移了移，避開頸動脈，“你放我走吧，我跟你去南岳一點用處都沒有，月心那三個哪個都比我強，你看我又粗魯又不會伺候人，吃的還多，還能花錢，你帶著我實在不劃算，要不咱就各自安好？”
“哦？你不是覬覦本王已久嗎？怎麽就要各自安好？本王沒想到，糖寶也這般朝三暮四，著實讓本王傷心。”說是傷心，臉上卻帶著笑意。
唐黎：“……”一時嘴賤非要撩，打臉了。
“你這一路都惦記著跑，本王明確告訴你，哪兒都別想去。”說著楚璟修兩指夾住匕首，只聽一聲脆響，匕首從中間斷開。
唐黎：“……”默了片刻，她把匕首斷口舉到眼前，斷的可真齊整，然後她把斷刀扔到楚璟修面前，“五兩銀子呢！”就聽了個響。
輪到楚璟修無語了，半晌才輕聲道：“是它不結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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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都好面子，唐黎決定用語言狠狠打擊楚小七的自尊，最好讓他惱羞成怒，扔包砸她，再把她趕出去。
“五兩銀子，你打發叫花子呢，你知道女人一件首飾多少銀子嗎？一件衣服幾兩嗎？”這副嘴臉就像跟男朋友撒潑要錢花的臭不要臉。
“你這麽摳門在民間是娶不上媳婦的，即便娶了也養不住。有本事的男人就應該把銀子給女人花，想花多少花多少，想買什麽買什麽，那才叫真男人，你再瞧瞧你。”她把五兩銀子在他眼前晃了晃，“知道自己差在哪兒了嗎？”
其實五兩銀子夠一般人家半年吃用，已經不少了，剛入宮的宮女月俸也才三兩，但沒事找事可不就是雞蛋裏挑骨頭嘛，她吧啦吧啦埋汰了半天。
嘴巴都快說幹了，楚璟修不動如山，唐黎心裏慌，怎麽還不生氣，說都說的這麽難聽了，這他也能忍？非常想敬他一句“你還是不是男人？”但她怕沒跑成先丟命就沒敢嘴賤。
楚璟修彎起嘴角，眼含春色地望向她，唐黎心裏一跳，有不好的預感，果然就聽下一句，“糖寶想做我媳婦？”問完他又自顧自地說：“這恐怕不行，本王沒打算成親！”
唐黎：“……”夭壽了，還是拿著五兩銀子走吧。
想折辱人，結果自取其辱，唐黎灰溜溜地拿著五兩銀子上街了。楚璟修奪了她的包，斷定她不會自己跑，也就沒跟著。
走出去唐黎氣得跺腳，跑肯定是不能跑，沒有包裏的東西，今後她吃什麽喝什麽，一定要想辦法把包拿回來。
在那之前她決定好好逛一逛，文洲城是大城，來往客商不斷，街上人來人往，熱鬧非常。
街上有賣古玩字畫的，也有賣茶葉蛋的，還有各種她不曾見過的特產和吃食。唐黎咽了下口水沒舍得花這五兩銀子。
逛到一個雜貨攤，攤上擺著一把匕首，看起來挺精致，“這個怎麽賣？”用來防身不錯。
小販打量她兩眼，“十兩銀子。”
“十兩？你這是明目張膽的搶啊。”她雖不懂兵器，但也知道手裏這把匕首怎麽也不值十兩，小販看她是個姑娘，這是欺她沒見識想宰客。
“這您就不懂了，我這匕首鋒利無比。”男子指著匕首上豆粒大的粉色石頭，“你看還有一顆寶石，這都是賣低了。”
唐黎撇撇嘴，“你別蒙了我，那就是普通的紅石不值錢的，四兩。”
“啥？”小販驚呆了，他就沒見過這麽殺價的，砍一半還拐一拐，但也看出來眼前的姑娘不好忽悠。
他這把匕首擺在這半個月了也沒人問一句，今兒好不容易有人問，能出手就不想留了，“八兩銀子你拿走。”
“四兩。”
“六兩給你了。”
“四兩。”唐黎一文都不讓。
“五兩，不能再少了。”小販見唐黎還在猶豫，他左右看了看，“姑娘買它防身？”
“你問這個幹嘛？”唐黎警惕地看他，“你賣刀還管我切菜還是殺雞？”
“姑娘誤會了，姑娘長這麽漂亮，買匕首肯定是用來防壞人，我這有好東西。”
“好東西？”唐黎隨口一問，她志在匕首，對商販的其他推銷沒有興趣。
小販鬼鬼祟祟拿出一個小紙包，“這個，若是姑娘遇到危險，把這東西往歹人臉上一吹，即便是頭牛也立刻身體發軟卸了力氣，若是放在酒水裏給人飲下，只需要一點就能讓他睡上三天三夜。”
“真的？”這是蒙汗藥啊，唐黎立刻來了興趣。
“當然是真的，我常在這做，回頭客多著呢，我還能騙你不成，匕首連這包藥粉五兩銀子拿走。”
“好！”唐黎心裏頓時可開了花，瞌睡就有人送枕頭。
“用好了再來，不過姑娘可千萬不要聲張。”小販把東西交給她順便叮囑兩句。
“明白，放心。”這玩意不是正經東西，官府禁止私自售賣。否則兩個人當街吵架，一人拿出一包來吹，豈不是放倒一片。
五兩銀子最後買了一把匕首和一包蒙汗藥。她一邊走一邊琢磨，是對臉吹好呢？還是給他下水裏？
人出去時氣呼呼，回來時很高興。
“買了什麽？”楚璟修難得有興趣問。
“什麽都沒買。”
“嗯？沒買？”楚璟修放下書，“銀子呢？”
還想把銀子要回去？這也太渣了，“丟了！”見楚璟修盯著她看，她小聲說道：“被人撞了一下，然後銀子就不見了。”
見他沒在追問，唐黎松了口氣。晚上她趁楚璟修洗澡，在杯子裏撒了點藥粉，等楚璟修回來，她親自倒了茶給他放到面前，“新沏的，還熱著呢。”
沒辦法，楚璟修從來不喝涼茶，更不會喝杯子裏有的，一定要從茶壺裏剛倒出來的熱的才可以。
唐黎怕他起疑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到桌上，眼睛時不時瞄他一下，然後她感覺腿好像被什麽咬了似的刺痛，低頭看了一眼。
再擡頭，見楚璟修把那杯茶一飲而盡。妥了，她也端起茶杯咕咚一口喝進了肚，把一杯茶水喝出了二鍋頭的氣勢。
喝完唐黎就不錯眼地盯著他看。楚璟修穿著裏衣，剛剛被熱氣熏過的臉泛著紅暈，他兩手輕輕擦著頭發，手指均勻修長。
偶爾一滴水從發間落到略微敞開的脖子上，隨著喉結一動又滾到衣服裏。唐黎老臉一紅，雖然她對楚璟修沒什麽想法，但這般誘惑的美男就在眼前，還是會臉紅心跳。
“糖寶，喜歡看本王的容顏？”楚璟修似笑非笑，又開始不正經起來。以往他只在那群人面前撩，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吃錯藥了。
“嗯，本姑娘覬覦你的美色良久，王爺要不要從了？”唐黎兩手拄著下巴笑瞇瞇地回看他，過了今兒晚就分道揚鑣，撩唄！誰怕誰！
楚璟修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麽說，動作一僵，看唐黎的表情很覆雜，一言難盡又似乎有些於心不忍。
“王爺若是早幾年出來見人，估計大門檻都得被媒人踏破，不知道會便宜哪家姑娘。”說著她還手賤地扯過楚璟修一縷頭發在手裏把玩，“王爺，要不要……”她感覺楚璟修在晃，唐黎心裏一喜，起效了。
她想站起身，然後發現自己沒有力氣，眼前越來越晃，她這才意識到不是楚璟修在晃，而是她意識在逐漸模糊。
看著趴在桌上昏睡不醒的人，楚璟修笑了，“這點小伎倆還敢在我面前賣弄，五銀子就買了這個回來？笨蛋。”
唐黎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的傍晚。她睜開眼好久人都還是懵的，頭腦暈乎乎的不清醒，可見小販真沒有騙她，一丁點放倒一頭頭，牛沒倒先把自己放倒了。她慶幸怕有後遺癥就用了一點點，若是一整包放下去她得睡到南岳了。
“醒了？”楚璟修放下書，單手撐著下巴在桌子另一側笑瞇瞇地看她，“感覺如何？商家是怎麽跟你說的？親身體驗後覺得有沒有上當受騙？”
唐黎：“……”她能說效果不錯嗎？
“哐當”楚璟修把她五兩銀子買的匕首扔到桌上，嘲諷道：“會用嗎？用不用本王教你？”
唐黎掙紮著坐起身，用軟綿綿的手拿起匕首，拔出刀鞘，然後顫顫巍巍地把刀刃抵到楚璟修的脖子上，“放我走，不然……”
拼了，她搞小動作根本瞞不過楚瘋子，只能來硬的了。
“不然怎樣？”楚璟修瞇起眼睛，他全程沒有躲閃，車軲轆大概壓到了石子什麽的，突然一顛，匕首的尖端在楚璟修脖子上劃出一刀血痕。
“你別動。”唐黎手有點抖，那道血痕讓她不忍心，但不能放棄，這應該是她進南岳前最後的機會了。
“以為你只有橫沖直撞的膽子，竟敢拿刀對著本王。”楚璟修不躲不閃，“本王不動，你大可以刺進去，還有，位置不對。”說著他擡手把抵在他脖頸處的刀往下移，“這個地方才要命，只需輕輕一劃，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。”
唐黎：“……”手更抖了，她把匕首又往上移了移，避開頸動脈，“你放我走吧，我跟你去南岳一點用處都沒有，月心那三個哪個都比我強，你看我又粗魯又不會伺候人，吃的還多，還能花錢，你帶著我實在不劃算，要不咱就各自安好？”
“哦？你不是覬覦本王已久嗎？怎麽就要各自安好？本王沒想到，糖寶也這般朝三暮四，著實讓本王傷心。”說是傷心，臉上卻帶著笑意。
唐黎：“……”一時嘴賤非要撩，打臉了。
“你這一路都惦記著跑，本王明確告訴你，哪兒都別想去。”說著楚璟修兩指夾住匕首，只聽一聲脆響，匕首從中間斷開。
唐黎：“……”默了片刻，她把匕首斷口舉到眼前，斷的可真齊整，然後她把斷刀扔到楚璟修面前，“五兩銀子呢！”就聽了個響。
輪到楚璟修無語了，半晌才輕聲道：“是它不結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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